片段灭文
dom小方/sub小孙
方孟韦是一个新手。
如果说一刻钟以前孙朝忠还将信将疑，那么现在他已经十分确定了。
不然，他不会一张口就下【你要为自己而活】这种命令——和“游戏”的规则全然背道而驰的蠢命令。对方话音落下之后的十余秒，孙朝忠陷入了一种宕机的状态，好像阿西莫夫小说里为机器人三法则的自相矛盾所困的机械。
也对，方孟韦这种人，出现在这样的场合，成为自己的dom，本就是一种反常。
他真的是来玩“游戏”的吗？孙朝忠想。若是被什么人坑来凑热闹的倒也合理，虽然他进到这个房间之后的状态相当淡然，就算上了当兴许也是心甘情愿。
“怎么，没听懂吗？”方孟韦说。
音量没有抬高，但确实多了些居高临下的傲气。莫名其妙地，孙朝忠心口的大石落了下来。哎，这就像样多了。
“好吧，我的错。”方孟韦直起后背坐着、耸了耸肩，“确实应该把话说得更明白些。”
两根手指轻轻勾住孙朝忠脖子上的项圈，把他往跟前拉了半步距离。于是孙朝忠看得更清晰了，斑驳的灯光在一双干净的眼里交织、跳跃。
“我们就从‘笑一个’开始，如何？”
